言下之意，蒋雪丽在她眼里，什么都不是。

明知道门已经关上了，沈越川也看不见她了，萧芸芸还是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
心痛吗？

沈越川望着浑浊不堪的江水，无论如何想不明白，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？

第二个可能，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，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。

他离开办公室，进电梯后连续按了好几个数字，电梯逐层下降，最终停在地下二层。

萧芸芸愣了愣，大梦初醒似的眨了眨眼睛，用力的想要将沈越川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不但要帮我买，还要帮我换。”沈越川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，其中不难听出耍无赖的意味。

“我可能没办法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了。”许佑宁压抑着哭腔，“亦承哥，抱歉。”

“学、学会了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阿光内伤的捂着胸口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试探的问，“七哥，以后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萧芸芸害怕沈越川半开玩笑的“承认”他们的关系，更害怕沈越川会直接否认。

“这样？”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“这么说来，你比我还要惨一点哦？”

可是现在，没必要一步三回头了。

和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，她早就掌握了试探陆薄言底线的方法，如果像刚才那样可怜兮兮的，陆薄言却还是没有让步，那么，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苏韵锦说了句：“你的意见不重要。”然后就往酒店外走去，坐上沈越川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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